史今们费了大力把两个打红了眼的救下来——这就算抓了个舌头。那舌头大大咧咧往地上一坐,开许三多玩笑,说是乱拳打死老师父。高城闻讯赶来,问你哪个集团军的。舌头说哪个军也不是,不过我喜欢人家叫我A.C.E。高城嘴倒吸一口凉气,他明白这场演习已经没有赢的可能了。这场演习一直僵峙到第二天,终于平局收场。这场演习已经完全打乱了计划,攻方在守,守方反倒在攻,传统的攻防概念已经完全混淆。那名自称ACE的名叫袁朗,作为战俘挤在步战车里送了回来。三班作为侦察兵恐怕还没抓过这般谈笑风生的舌头,一路半真半假地撬三班墙角——他对许三多的玩儿命大感兴趣,一再地问许三多有没有兴趣上他那里淬淬火。许三多愧得抬不起头来,许三多打得袁朗眼窝上乌青一块,现在还不断从嘴里吐着带血的唾沫。许三多下车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成才,成才说看见那个兵我更觉得没什么指望了,好在军队里有很多途径可以干好——我要转连。演习完之后的惯例是有一顿会餐,败兵的会餐是一种精神折磨,尤其对钢七连这样自...